导读:古代还是很多史学家的,著名的史学家都会有自己的代表作,在史学著作中,《文史通义》的地位可谓是很高的,我们很多史学知识都是从中得知,那么史学理论巨著《文史通义》具体怎样?是谁写了《文史通义》呢?想知道就来瞧瞧万年历小编的介绍吧。
史学
史学理论巨著《文史通义》
《文史通义》是清代著名学者章学诚的代表作。作为一部史学理论著作,它是可以和另一部史学理论巨著刘知几的《史通》相媲美的,这两部书并驾齐驱,被视作中国古代史学理论的双璧。阐发史义是全书的最高宗旨,因为作者认为史义在史学中是最重要的,是史学的灵魂。《文史通义》也体现了作者章学诚经世致用的思想,也是我国方志学的奠基之作。成为我们现今编修方志的必参之书。
由于本书成书于封建时代,其作者受时代局限,评论之中有高于前人的见解,但是同时也有宣扬封建伦理之处,其有些评论是否准确,也有待商榷。身处今天的我们,学习研读的时候要加以分辨,吸收的同时也要注意摒弃。
是谁写了《文史通义》
清代初年,浙东史学学派由黄宗羲所开创,该派倡导经世致用之学、注重史学研究,历经百余年的发展,在清中期出现一位颇具代表性的人物——章学诚。章学诚(1738年—1801年),浙江会稽人,清代史学家、史学理论家、方志学家、目录学家,他的《文史通义》在继承浙东史学学派优良传统的基础之上,倡六经皆史,力主史意(史义),创立了更为完善的史学理论体系,将中国古代史学理论推向高峰。
史学的源流
在《文史通义》开卷,章学诚即论述史学的源流:“六经皆史也”。章学诚认为,《诗》《书》《礼》《乐》《易》《春秋》六部典籍并不仅是“圣人立言以垂教之经”,而都应视为史学著作。历史上,经史有别的争论早已有之。北宋苏洵认为,经史自古泾渭分明,“经书文字简约,以道法胜;史文详尽,以事辞胜”。到了明代,潘府、王阳明、王世贞、李贽则认为经史无异,已有“五经皆史”的论述。清中期,章学诚再度提出这一史学研究命题,并进行系统理论研究。在“浙东学术”部分,章学诚阐释:“三代学术,知有史而不知有经,切人事也;后人贵经术,以其即三代之史耳;近儒谈经,似于人事之外别有所谓义理矣。”孔子倡言“见诸行事”,言天人性命必究于史,史学所以经世,是史学的根本所在,不了解这一点,就无法谈论史学。“六经皆史”命题之所以提出,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六经属政典,记录了中华上古的典章制度,因此史是先于经而存在的。“先王政典”须与“时王制度”有机统一,才能完整理解“六经皆史”的含义。比如《易》以天道切于人事,它因时而制,在致用中不断完善,并不是因循不变,而“变”则是万古恒常的。章学诚由《易》推论《诗》《书》《礼》《乐》《春秋》,甚至凡涉著作之林“无一非史”。
史学
提出“六经皆史”显示出章学诚泛史学的倾向,但其核心目的还是扩大、深化对历史真相的认知,将史学的源流上溯至六经之前,扩大了古史研究的范畴。同时,“六经皆史”提出学术“切人事”的致用之效,在乾嘉时期有着针砭时弊的意义。针对当时“舍今求古”的汉学与“空谈性天”的宋学两个极端导致的僵化学风,章学诚在《文史通义》中表现出深刻的“经世致用”理念。
史学的学风
章学诚以阐发史意作为《文史通义》一书的宗旨,提倡学术研究要具备真知灼见,这与清中期的学术风气有关。他在《与汪龙庄书》一文中写道:“今日学者风气,征实太多,发挥太少,有如桑蚕食叶而不能抽丝。拙撰《文史通义》,中间议论开辟,实有不得已而发挥,为千古史学辟其蓁芜。”清中期与明代末期学术“无本空谈”的极端现象相反,自清朝初年顾炎武开创考据学派,到了乾嘉时期,学者们已形成过分强调征实的另一个极端:治学方式僵化,整日埋头故纸堆,在典籍中寻章摘句,做材料整理、排比、考证等缺乏创造性的工作。学者们不谙世事,研究内容琐碎无味,也脱离了社会实际。
在章学诚看来,所谓“功力”与“学问”“实相似而不同”,且有着云泥之别。考据学尽管确实有其内在价值,但这种表面化的材料呈现只能是“功力”,做学问则是基于材料的思考与升华,“于数者之中,能得其所以然,因而上阐古人精微,下启后人津逮,其中隐微可独喻,而难为他人言者,乃学问也”。所以,章学诚撰写《文史通义》的出发点,与历史研究的意义是一致的,是为了阐发史意,史家通过研究洞察历史发展变化与演进,在著述中扶持世教,匡正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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