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贵州8个重点林业县之一的黔东南榕江,蛇的品种多,数量也多。有的个体也很大,人们已发现最大的直径有30多厘米。今年春末夏初,在笔者家乡邻村的山中密林里,村民们发现刚蜕的蛇皮,长有5米多,用刀划破中部一量,宽达48厘米。
本地有一种蛇,山民俗称“怪蛇”、“蛇连蛇”,一般喜欢“挂”在树上住,也有住地面或岩洞之类的。这种蛇当地有两个品种,笔者有幸目睹过其中一个品种的“绝活”表演。
那是在一片老林深处的一条小溪边,我们发现时,它正在一大块斜斜的岩面上爬行,它长不过一尺,背部呈青黑色。猎人老韦眼尖,一到溪边就发现了它,“怪蛇!”他一声惊呼,我吓了一跳,急忙后退。老韦拉住我说:“莫怕,你注意看好!”他顺手甩过一把沙石。蛇也许是受惊,从岩面上往下跌落,不过尺把高度,竟甩断成好几节。“咦,怪了,怎么会甩得断?”我好生奇怪。“我们都莫动,也莫出声。你仔细看看,还有好玩的,你莫怕,有我在这里呢。”老韦自信地说。
我与蛇的距离不过1米远,听老韦这样一说,我们都蹲下来观看。
当时我没注意究竟是断成几节,只见尾部的一节稍长,中间的几节稍短,每一节都在蠕动。
“头呢,哪儿去了?”我问。老韦凑在我耳边说,“莫出声,它马上就出来,现在它害羞,躲去了。”
我们都屏气凝神、耐心等待。不一会儿,“蛇头”伸出几片树叶外面,探头探脑几下后,便慢慢爬出来。
“绝活”出现了:“蛇头”像火车头一样,向当中的一节靠拢后,便连接在了一起。紧接着,又将每一节都连接了起来,成了一条完整的蛇,最后,就像火车头拉车厢一样,钻进了草丛中。
我看得目瞪口呆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,心想,若不是亲眼所见,我会相信这是事实吗?异彩纷呈的大自然,简直太令人不可思议了。
后来,我将此事说与一个70多岁的老中医听,他告诉我,那蛇的学名叫“脆蛇”,在《本草纲目补遗》一书中有记载,可做大药。不久,我看到了那段记载:“脆蛇产贵州土司中长尺有二寸,圆如钱,嘴尖尾秃,背黑腹白,暗鳞点点可现,见人辄跃起数尺,跌为十二段,须臾复合为一。”其功用主治是:“接断骨,围肿毒,祛风疠,治蛇痨及惊疑丧胆诸症,价值廉金。”